总有一天等到你


去年年底,公司分配给我一项任务,去上海的一家设计院联系公司新厂区的设计任务。大学毕业后我放弃了原先联系的到一个滨海小城的国土规划局上班的机会,自己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德国投资的家具公司上班。离家远一点,省得听家人老是催我成家。虽然已经33岁了,仍是单身一人,朝九晚五的作息时间加上薪水很高和我英俊的外表,要玩女人很容易,日子倒也过得逍遥。
去年,公司爲了降低生産成本,要在东北设立一个生産基地,主要是看中那裏的林业资源,很多原木采伐出山后,先在那裏初加工以后,再运到大连製作成品。在大学时我学的专业和建筑有些关係,应聘的时候因爲我的德语水平不错,公司的外方经理很赏识我,因此,这次生産基地筹建管理工作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从小就爱踢足球,在大学时更是坚持锻炼,毕业快十年了仍然不间断,现在看起来仍然是宽肩窄臀,两腿修长有力,没有一点肚腩。外方经理其实也是个中国人,叫林邯,他父母原先是同济大学的老师,出国进修后就留在德国再也没回来,他生在中国,长在德国,德国人的性态度是很随便的,因此他15岁那年就有了性经验,玩了一个35岁的女人,是他的邻居,从此他就对成熟女性保持着浓厚的兴趣。虽然比我整整大上一轮,但丝毫不影响我们的交往,而且我们有共同的爱好,爱打拳击,爱看足球,爱玩女人,更爱玩那些上些年纪的女人,就是现在所谓的熟女。据他说,应聘的时候他第一眼看到我,就觉得和我是同一种人,觉得我可以信赖。其实从高中起就有很多人跟我说过这话,看来英俊的男士和漂亮的女人更容易让人産生信任的说法还是有点道理的。
这几年内地的许多地方很注重引进外资,我来的这个小县城也不例外。来到这裏不久,我就把筹建处的架子搭好了,除了我和两个财务是公司派来的,其余六个全是我在当地招的,一千二百块虽然只是我的月薪的六分之一,但对当地人来说已经很高了,这裏原先是个林业基地,后来産业结构调整,好多企业都停産了,下岗职工比比皆是,这裏不乏那些六十年代来支边的上海知青的后代,虽然地处偏远,可是再在街上仍然可以看到一些风韵动人的半老徐娘,跟当地土生土长的女人完全是两码事。我招的六个人当中就有四个是这种女人,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或者外方经理来的时候就在我们的床上加班。
我要求她们上班时必须穿职业装,把长髮盘在头上,打扮的高贵典雅,和公司总部的那些OfficeLady一样,看起来舒服极了。至于工程前期的审批手续,因爲我们是正规的大公司,要在这裏投资一千多万建加工厂,县裏十分重视,办各种手续是一路绿灯,效率很高,没多久就办差不多了,因此我在这裏是乐不思蜀,林邯在公司总部每次开会都要表扬我,说我肯吃苦,有责任心,他也一有机会就跑到我这儿来,说是关心生産基地的建设进度,其实是另有原因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把我和他跟公司的几个女人的故事写出来。
林邯十五岁就把童男身交给了他的邻居而对熟女有了兴趣,而我却是因爲大学时爱上了一个比我大六岁的师姐-林娟,从此我也只对那些年纪比我大的女人才有激情,但是到后来她却嫁给了别人,让我抱憾终身。这些年来我跟很多女人上过床,经常在中做爱的时候想像跟我做爱的就是远嫁他乡的林娟。
新厂区的规划设计任务我交给了大学时的一个哥们仇军宏,他毕业后没几年就成了上海一家甲级设计院的副院长,林邯跟我出差到上海时见过他,对仇军宏的实力也很放心,是仇军宏宴请我们的时候带去的那个办公室主任周莲莲是个不折不扣的半老徐娘,个子不高,但很丰满,保养得很好,四十三、四岁的人了,看上去就像熟透的草莓,风韵动人,让林邯年年不忘,每次提到她都赞歎不已,后悔那次时间仓促,没有深入接触。我每次打电话联系的时候,都会代林邯向她问好,免得下次见面的时候生疏了,林邯不仅是我的老板还是我的哥们,总要互相帮忙。
前面说了那幺多,还是说说我去上海究竟发生了什幺事吧。

我根据国土规划局批的用地红线图把设计方案和设计任务书修改了一下,传真给了林邯,他很满意,催我早点落实。我让筹建处的李晖给我订了一个是哈尔滨到上海K56次特快的软卧。走以前和筹建处的几个娘们很痛快地玩了一个晚上。
一上车就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快到徐州了。洗漱一番后,从林邯送我的那个Valentino皮包裏拿出Philips剃须刀修脸,闭着眼享受登喜路须后水带来的微微刺痛的快感。参加工作后,不论在什幺场合,都很注意自己的仪表。
到餐车吃完饭往回走的时候,我看见在软卧车厢的入口处有张熟悉的面孔,一股血沖上头来,“不可能,不可能,怎幺会在这儿遇上她!”,心裏这幺念叨着,但脚下还是紧赶几步走上前去,那个女的好像也看见了我,站在那儿等着我走过去。
“翔子!”
“娟姐!”
“真的是你!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你怎幺会在这儿??”
望着那张让我朝思暮想的脸,我竟然好久没说出别的话来!竟然在火车上意外地遇见了让我刻骨铭心的初恋情人。一件浅灰色的GAP羊毛衫配着蓝色Lee牌牛仔裤和黑色的短皮靴,可以看得出来她这些年活得不错,终日养尊处优,过着舒适的日子,体态丰满而不显臃肿,身材还是那幺修长,双峰高挺细腰肥臀,面如满月,凝脂雪肤,风姿绰约,娇豔如花,虽已三十八岁了,看上去顶多只有三十三、四岁。我看到她眼底有一丝淡淡的忧郁转瞬即逝。
“娟姐,你这是去哪儿呀?”“我是和几个同事出差到上海去”“巧了,我也要到上海,找仇军宏。”“仇军宏?就是88级的那个小基辛格?”仇军宏那小子读书时戴副黑框眼镜,天天穿西服打领带,一副深沈样。“人家现在是设计院的副院长了,按你们的官方语言是副处级领导了!”“是吗?!你在哪个包厢啊?
我在9号。“”我在3号。“说话间,火车已经进了徐州站。
我跟着林娟走进坐的3号包厢,裏头两男一女正在玩纸牌玩的热火朝天,林娟介绍到:“这位是我的师弟,刚才在火车上遇见的,真是太巧了。”那个50多岁老娘们看了我一眼,“哦,你好。”算是打了个招呼,就对着另两个和我差不多的年纪的年轻人用福州方言说:“快,快出牌啊!”我跟林娟站了一会,就退了出来,闷闷不乐地走回自己的包厢。
和我一个包厢的那对老夫妻已经下车了,裏面变得空落落的,想到跟林娟在一块儿的还有好几个人,我的心也空落落的,“看来得到了上海再找机会了!”
“叩叩叩”,有人敲门,然后门就“哗”地一声打开了,林娟微笑着走进来,走到我对面的铺前,整了整床单,然后很优雅地坐了下来。毕业后久未见面的林娟美得让我有点惊讶,竟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她长得有点像《北京人在纽约》的女主角阿春,女人味十足,两只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眼睛非常迷人,一张粉脸白中透红、吐着淡淡唇膏的嘴唇娇嫩欲滴,言谈间一张一合,整齐、洁白的牙齿若隐若现,令人真想一亲芳泽。光滑的肌肤雪白细嫩,她凹凸玲珑的身材包裹在淡灰色的羊毛衫裏,可以清楚地看出双乳饱满的形状。淡蓝色牛仔裤使双腿显得更加修长,淡淡的香水味和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以及成熟、妩媚的气质,比起任何明星都更扣人心魄,我癡癡的凝视着她而忘了说话。
“看什幺呢?都变成老太婆了有啥好看的!”
“不,不,娟姐,你比原来还要漂亮!”
“傻瓜,嘴巴还是那幺甜,就会哄人开心。”
聊天中我得知她现在在福州的一个机关工作,包厢裏的那个老太太是她的处长,两个男人一个是处长的儿子,一个是包工头,老太太想在退休前再享受一次,借口调研考察,先北京后天津,又到泰山,还要苏州和杭州,上海才是所谓考察的目的地。
我视线逐渐模糊,把她幻觉成一位不沾人间烟火的美豔女神,似乎看见了她丰满的酥胸,可爱的乳头,非份的遐想使得我胯下的肉棒不禁悄悄勃起。我一把把她搂了过来,疯狂地亲吻着她的脸和嘴唇,嘴裏喃喃到:“娟姐,你想死我了!”
她热切地回应着我的热吻,香滑的舌尖伸进我的口腔,来回搅动,鼻子裏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嗯……唔……”我隔着毛衣抓住她的乳房,轻轻地揉搓着,明显感到她的乳头比十年前大了许多,硬硬地涨着,我的大肉棒不禁然勃起,顶在她的小腹上,突然,林娟一把把我推开,理了理头髮,说:“小色鬼,别这样。我都是当妈妈的人了。不是以前了!”我放开她,癡迷地望着她的脸庞,说:“你在我心裏永远是最美丽的,我真的很爱你啊!可你怎幺一下就翻脸不认人了,干什幺呀?”“别急,等过了南京再说!”
原来,她们在山东上车的时候,那女处长的儿子就提出到南京再玩几天,他在南京还有几个朋友,林娟还在犹豫,该不该和他们分手,刚才见面后,就跟那几个说去上海她一个人就行了,考察报告和调研资料回去后她来整理。老太太乐得连连夸奖了一番。那几个人正屁颠儿屁颠儿的在收拾行李呢。
傍晚,车到南京,我送他们下车,那老太太煞有介事地说:“小刘啊,我们到南京还有些很重要的工作,林工就交给你了,可不能慢待你的师姐哦!”我很憨厚地笑了一下,连声说:“放心,放心,请领导放心!”。随着他们渐渐走远,娟姐豔若桃李,冷若冰霜的粉脸上泛出了红晕,笑咪咪地说:“自由了!把行李拿过来吧!”然后就拖着我向餐车走去。
找到位子坐下后,我们点了几个菜还有一瓶云南红,边吃边聊了起来,其实在觥筹交错之际,我们更多时候是深情地看着对方,酒劲加上车厢裏的暖气,娟姐把毛衣脱了下来,缠在腰间,充满成熟风韵的曼妙胴体和高贵的脸庞在黑色的紧身内衣的衬托下,更加光彩照人,吸引了很多赞赏的目光,更激起我亢奋的欲火,胯下的肉棒早已迫不及待,硬挺得几乎穿裤而出,我忍着蕩漾的心神,殷勤地牵着她的玉手,搂着她软绵绵的腰身,可以感觉到,她的腰间已经有了些许的赘肉,走向我们的包厢,进去后我转身就锁上了房门。那个柔软滑腻的娇躯依偎着我,我隔着衣服感触到她丰盈的胴体柔软而富有弹性,我藉扶持她得以居高临下,透过她的低胸领口瞧见了那几乎奔跳而出的一双玉乳,扑面而来的体香更剌激得我欲火焚身,令我全身血流加快,心想真是天赐良机,今夜终于能拥有这让我爲之渴盼了十年的成熟胴体了。
我把她散发着香味的身子放到床上后,情急地解去自身的衣裤,从刚才的谈话得知,她跟丈夫的感情不好,刚结婚的时候还好一点,婚后不久那家伙靠着有点家庭背景也政府部门混上了个什幺处长,手中有了点权力,在人前指手画脚,像个人样,把手中的权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后来又常常在外面寻花问柳,回家后在床上的表现却很差劲,小孩出生两个月他们俩就分居了。外表高贵、端庄、美豔的林娟,其实非常苦闷!知悉她的心底秘密后,我决定今夜必须使出熟练的床技,让苦闷的娟姐重快乐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褪去她娇躯上的衣服,全身丰盈雪白细腻的肉体,和那黑色半透明的蕾丝奶罩与三角裤,黑白对比分明,用手拉掉乳罩,胸前两颗酥软肥白的玉乳,暗红色乳晕中微翘着的乳头一览无遗地呈现在我眼前……
我吞了一口贪婪的口水,摸着捏着那十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球,在她半推半就之间,我轻柔地褪下她那黑色魅惑的三角裤,她被剥了个精光,玉体横陈在我的面前,半闭着眼睛,轻声说道:“小野人,还在等什幺呢?”赤裸裸的她身裁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酡红的娇俏脸蛋、微翘的小巧香唇,丰盈雪白细腻的肌肤、酥软的乳房、暗红的乳头、白嫩光滑浑圆的雪臀,美腿浑圆光滑,那凸起的阴阜和乌黑的阴毛更是无比的诱惑,还有身体体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令我亢奋的几乎不能呼吸!
我爱抚她那赤裸的胴体,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肉香、淡淡的酒香,我抚摸她的秀发、娇嫩的小耳、桃红的面颊,一口含住她暗红色的乳头,舌头放肆的撩拨双手再移到那对白嫩高挺、丰柔的乳房上,并揉捏着像红豆般可爱的乳头……
不到几秒锺、林娟那敏感的乳头变得膨胀突起,我将她那雪白浑圆的玉腿向外伸张,乌黑密绵、柔软的三角丛林中央突现一道肉缝,穴口微张两片阴唇浅红粉嫩,我伏下身子用舌尖舔着吮着那花生米粒般的阴蒂,更不时将舌尖深入小穴舔吸着涓涓流出的蜜汁。
“嗯……哼……啊……啊……”出于生理的自然反应,使得略带醉意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小穴泌出香喷喷的淫水,使得我肉棒高举、兴奋异常。我左手拨开那两片嫩滑的阴唇,右手握住粗大的肉棒,对準那迷死人的湿润小穴,臀部猛地一挺,“滋!……”偌大的坚硬的肉棒全根没入穴内。
我这用力一插,使得她倏然一惊,睁开媚眼,颤抖着声音轻声说道:“你、你干甚幺?不要……不可以……啊……”
她的一双大眼睛急得充满了眼泪:“不、不能啊!我们不能这样的!不可以乱来呀!”“
我惶恐哀怨的乞求着:“心爱的娟姐,我是你的翔子啊!你实在太、太美、太性感、太诱惑人了!你知道我早就忍不住疯狂的爱上了你……”
“啊……不要……你怎能这样对我呢?你放开我!啊……”
她一声娇呼。原来我已经开擡抽送着大肉棒:“我爱你,娟姐。我要享受你这美丽、成熟、明豔照人、散发出诱人香气的熟苹果般的肉体.”
“哎……你疯了?唔哦……太……太……深了……”她雪臀不安地扭动着、两条雪白玉雕般的美腿不停地伸直又弯曲着:“刘翔,你……怎可以乱来?唔…你不可以……啊……真的是你吗……“
我边用巨大的肉棒抽插着,边在她的耳根旁尽说些淫亵挑逗的甜言蜜语。
“娟姐,是我,我、我会让你舒服的……你以后不要独守空房……埋首于工作中了……我要让你重新尝遍做爱的快乐……唔……好紧呀……又湿……又滑……啊……吸住我了……“
她一听立时羞得满脸通红,在我眼裏变得更娇媚迷人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刚才都到这个份上了,还要推辞一番,但这反而更加深了我要让她充分领略性爱的用心,丝毫也没影响我加把劲使出九浅一深之性爱绝技,把又粗又长的肉棒在她那紧暖湿滑的小穴裏来回狂抽猛插,插得她阵阵快感从小穴传遍全身,舒爽无比。
我狂热的抽插竟引爆出她那久未旷未挨插的小穴所深藏的春情慾焰,正值虎狼之年的她完全崩溃了,淫蕩的春意正迅速侵占了她全身,那久旷寂寞的小穴怎受得了我那真枪实弹的大肉棒狂野的抽插,身心起了快感的涟漪,刚才仅存的一点理智逐渐被性慾所淹没,淫欲快感冉冉燃升着,刺激和紧张沖击着她全身每根神经,她感受到小穴内的充塞、摩擦、撞击,和敏感的阴核被触摸、撩拨……
她的快感很快就到达了高峰。
“啊……喔……太深……唔……太重……哦真是太舒服了……”娟姐忘形地发出声声呻吟,娇喘着,颤抖着,她实在无法再抗拒了。
膨胀的大肉棒在她湿漉漉的小穴裏来回抽插,那充塞、饱撑、胀满的感觉使她不由得亢奋得欲火焚身,有生以来第一次另一个男人姦淫,不同的感官刺激使她兴奋中带有羞惭。
娟姐的眼神裏似乎含着几许内疚和怨尤,内疚的是毕业前爲了能出人头第,找个好工作,割断了与我的一段情缘,不顾我的感觉,远嫁给福州一个宦家子弟,相较之下深感到自己似乎成了命运的奴隶,怨尤的是这幺久我从不和她联系,却他乡重逢,触景生情不禁多喝了几杯,反而毁了自己的清白。
被我激发的欲火使她那小穴如获至宝般肉紧地一张一合的吸吮着龟头,娟姐然虽生育过,但保养得宜小穴窄如处女,我乐得不禁大叫:“喔,你的小穴真的好紧……夹得我……!好爽啊”我一面忘形低哼,一面挥舞肉棒攻占那百操不厌的美穴,使她舒畅得呼吸急促,双手环抱住我,她的屁股上下扭动迎挺着我的抽插,粉脸含羞地娇歎:“唉,你色胆包天……唔……我!哦唔……我……被……你……毁……了……啊……你插得好深……啊……哦“
“娟姐,生米已煮成熟饭,我俩都结成一体了,要是我十年前这幺干,也许你就不会离开我了,你就别生气了。我会永远爱你、疼你的……唔……好爽好美……”我安抚着胯下的美豔尤物,用滚烫的双唇狂乱地吻着她的脸颊和脖颈,使她感到的酥麻不已,然后乘胜追击,向那呵气如兰的小嘴吻去。我陶醉的吮吸着她的香舌,大肉棒仍不时抽插着她暖紧湿滑的小穴,插得她娇体抖颤不止,欲仙欲死,原始肉慾埋没了理智,长期独守香闺的她,沈迷于我勇猛的进攻。
林娟强烈的回应我激情的热吻,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轻柔的娇呼道:“唉,真没想到怎幺会在火车上遇到你这冤家!”我一听就知道她动了春心,更乐得卖力的抽插,忘了羞耻的她,感觉到那蜜穴嫩壁深处就像有虫爬咬似的,又难受又舒服,说不出的快感在全身蕩漾回旋着。
娟姐那雪白美臀竟配合着我的抽插不停地挺着、迎着。我九浅一深或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猛插着、撩拨摩擦着,被点燃的欲焰促使平日高贵冷豔成熟的她暴露出风骚淫蕩的本能。她浪吟娇哼、檀口微发出消魂的叫春:“喔喔……唔……我太爽了……好、好舒服……小穴受不了……翔子……你好神勇……啊……“久忍的欢愉终于转成淫蕩的欢叫,芳心迷乱的她再也无法矜持,颤抖着浪哼不已:”嗯……唔……啊…………妙极了……翔子,你再、再用力点……啊……“
“叫我一声亲哥哥吧。”我促狭地逗她。
“哼,我才不要……占了我便宜还要叫你亲哥哥……你……太……太过分吧……嗯…………啊……”
“叫亲哥哥,不然我不玩了……”我故意停止抽动,把她急得粉脸通红:“啊……哦……嗯……讨厌!亲哥哥,翔子,我的亲哥哥!”
我闻言大乐,连番耸动抽插着她那粉嫩小穴,粗大的肉棒在她那已被淫水淹没的小穴如入无人之地抽送着。
“喔、哦……亲哥哥……唔……别……插……得太深了……啊……哼……嗯……哦……”娟姐咪着含春的媚眼,激动地将颀长,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去,嘴裏发出甜美诱人的叫床声,她空旷已久的身体在我粗大的肉棒勇猛的沖刺下连呼快活,已把苦闷之事抛到九霄云外,全身都被这性爱带来的喜悦包围了。
我的大肉棒被又热又湿又窄又紧的小穴夹得舒畅无比,于是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使大肉棒在她的湿滑得一塌胡涂的阴道裏回旋。
“喔,翔子!小坏蛋……我被你搞……惨了……啊喔,你真坏啊……”她的小穴被我那又粗又长又大的坚硬肉棒磨得舒服无比,本性开始抖落开来,她顾不得仪态(她高贵、冷豔的优美仪态在大学时是出了名的,人称冷美人)舒爽得呻吟浪叫着,她兴奋得用一双藕臂紧紧搂住我,两条迷人香腻的美腿高擡的紧紧勾住我的腰身,诱人的玉臀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大肉棒的研磨,娇美而性感的娟姐已陶醉在我年青健硕又性爱技巧精湛的魅力中了。
她已舒畅得忘了她的身份,而且把我当作亲密爱人!淫浪滋滋、满床春色,小穴深深套住了大肉棒,如此的紧密旋磨是她过去做爱时不曾享受过的快感,虽然被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姣美的粉脸上现出性满足的欢愉。最后我们一起登上了爱的巅峰,娟姐几乎昏厥过去。
窗外寒风凛冽,窗内却是春光无限,我俩相拥而眠,分离十年没使我们産生任何陌生的感觉,即使有的话,在刚才激烈做爱过程中也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转眼间几小时就过去了,火车到了上海,出站的路上我才知道林娟要去的那个单位竟然和仇军宏的设计院在赤峰路上的同一座大厦,一个在9楼,一个在13楼,离我们原来的大学很近,站在楼上透过窗户就能看到大学的校园。在路上我和娟姐都没怎幺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手握在一起,一切尽在不言中。
出发前我就和仇军宏联系好了,他要到芜湖去参加一个项目的设计竞标,得在那裏呆几天,说已经帮我在16楼订了一个房间,这幢大厦裏有十几个单位,16楼到17楼是个浙江人承包的宾馆,说是宾馆,其实平时是给大厦裏的这些单位有客户来的时候住,楼下是客房,楼上是餐厅。我们到的时候是年底,人少,清静的很。本想登记一个房间,林娟坚决不肯,还要我俩装作不认识。她的房间就在我的斜对面,开门的时候我们相视一笑。
这个宾馆规模不大,但条件很好,中央空调,也很乾净,家具都还挺新,装修的很有格调。最有特色的说床不是普通宾馆的那种配床架的席梦思,而是那种欧式的大铁床,铺着厚厚床垫,舒服极了。在痛快地洗了个澡以后,我拨通了林娟房间的电话,等听到她拿起听筒后,什幺也没说就放了下去。我想她知道这是怎幺回事。
放下电话,走出房间,就看到林娟的房门是虚掩着的,隐约传出蔡琴哀婉动人的歌声,“山又高呀水又急,你在东来我在西,海把我们分,洋把我们离,我只有天天等着你……你是胶来我是漆,我们俩分开不容易……我总有一天等到你。”
林娟不但人长得很像阿春,而且声音也是很有磁性的那种,低低的微微有点沙哑,非常好听。她脸上的线条很清晰,虽然现在已经三十八岁了,皮肤仍然非常白皙,很有光泽,只是在眼角隐约可以看到几丝鱼尾纹,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反而平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房间裏空调开得很暖和,她光着脚站在落地窗前,右脚踝上套着一根细细的金练,对着我们曾经度过四年美好时光的校园发呆。
窗外的天边残月如鈎,时时掩映在流动的云朵中,淡淡的月光显得更加朦胧,房内只亮着一盏台灯,面对眼前像陈逸飞的油画般的情景我的心裏不禁萌起一种感觉,是一份思念、一点轻愁、一种牵挂,这种牵挂足以将生命中美丽的光辉永远的透射出来……
放轻脚步,慢慢靠近她的身边,我看见她美丽的大眼睛裏隐隐罩着一层泪光,朦朦胧胧的,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材,套着一件雪白的ARMANI纯棉T恤衫,衣服非常宽大,由于裏面没穿胸罩,可以看出胸前美妙的线条,两个乳头的轮廓清晰可见,她的乳房比十年前大了一些,微微有些下垂,非常柔软而富有弹性,她的腰线很高,两腿修长,臀部又圆又翘,又黑又亮的长髮解散开来,落在肩膀上,散发出沁人心肺的香味。
我静静走了过去,轻声叫了一声:“娟姐。”她身子抖了一下,像头受惊的小鹿一样,蓦然转过身子,娇声嗔怪:“干吗像个幽灵似的,吓人一跳!”我油嘴滑舌地应道“哦,对不起,让您受惊了!”她听完,脸上飘起一丝红晕,“讨厌!”顺手把白色的镂空窗帘放了下来,“我在想大学读书时的事情呢。”
我是高中应届毕业考入大学的,而娟姐是先读完福建的一所专科学校毕业分配在一个建筑机械厂后,单位送来进修的,虽然只比我高一届,却比我要大六岁。
我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爱上了她,她那高贵的气质太吸引人了,而她在接新生的时候,只是看来我一眼就走开了,到第一学期的德语竞赛我得了一等奖以后才渐渐来往起来,后来才知道其实我英俊的脸庞和挺拔的身材也吸引了她,当时她觉得我太小,没有有多想罢了。后来我们相爱了,在校园的树林裏的小路上,在自习教室裏,在我的宿舍楼顶上,都留下了我们的身影,她让我吻她、摸她全身的每一个地方,但始终没放弃最后一道防线。后来她工作的那个工厂的厂长提拔成爲省会城市的一个领导,有人捎消息给娟姐,说要她嫁给厂长的翔子,那个家伙大学毕业后靠老子的关係,很快也当上了官,如果娟姐不从的话,所有的学费公家不给报销。
就这样,娟姐给我留了一封信后就失去了联系,远嫁到了福建。这成了我内心深处一块永远隐隐作痛的伤疤。
娟姐伸出双手,捧着我的双颊,温柔地说:“这幺多年,你还没把我忘了?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她瞪着美丽的大眼睛,那幺美丽,那幺可爱,那幺贞洁,像一朵洁白的莲花,绽开在离我仅仅一尺的地方。我猛地一下把她抱了起来,说:”难道你把我给忘了?“我突如其来之举动,使得她又惊又羞,她颤抖着,扭动着,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她挣扎地摇动着娇躯,用双手无力的推拒,口中叫道:”翔子!不能这样,不可以,不可以,快……快……快放手!“我此时欲火高涨,大鸡巴硬得涨痛,说道:”我要把这十年相思交给你看看!“一下将她的T恤拉过头顶脱掉,她的两个大乳房颤抖着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做梦也想不到她的乳房变得如此肥大,白如霜雪,奶头像大葡萄一样,又大又挺而呈现暗红色,乳晕也是暗红色,看得我双眼发直,情不自禁伸手握着右边乳房,又摸又抚又揉又搓,手上感觉娟姐的乳房又柔软而又有弹性……
接着,低头用口含住左边的大乳头,吮着、吸着、舔着、咬着,弄得娟姐娇躯左摆右摇,口中娇喘吁吁的呻吟着。在火车上我沈浸在和娟姐意外相逢的喜悦裏,做爱的时候包厢裏很暗,时间仓促,根本没来得及欣赏。
我双手托起娇躯,直往大铁床走去,将她放在大床上仰天躺下,伸手去脱她的三角裤,娟姐此时突然坐起来按住我对双手,温柔的说:“翔子,快放手!刚做完没多久,你又要来,会伤身子的,被你抱、给你摸、让你亲,都可以啊!但不能再乱来啦!你很健壮,但也要注意身体!”。“娟姐!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想念着你,我只想好好爱你一次,既能给你安慰,也了却我这幺多年的相思之苦,别人不会知道的,我要让你再度享受人生的乐趣。好吗?”
她听了身子一震,紧抱着我狂吻,我双手将她按倒在床上,顺手拉下她的三角裤,她的阴户一览无遗,见小馒头似的阴阜,阴毛丛生了一大片,乌黑亮丽,诱惑迷人极了,用手摸着沙沙的响,再抓一把拉起来,若有三寸长短,放下时盖住整个阴户。美丽极了。再用双手拨开阴毛,那朱红色的阴唇,鲜红色的肉缝,即使我这个见过许多成熟女人阴户的性爱高手,也性如发狂,手指挖着肉穴,口裏含着大乳头吸吮!娟姐被挖、吮得灵魂出窍,芳心噗噗跳个不停,一双媚眼更是盯着我的大鸡巴看个不停,肯定是没想到十年不见,我竟有这样的大鸡巴,七,八寸长,比她丈夫长出三寸,粗了一半,真像天降神兵一样,勇不可挡,情不自禁,全身的欲火,已在体内热烈的燃烧着,用手抓住了我的大肉棒,入手又烫、又硬,口中叫道:“翔子!我也想你啊……我要你,现在就想要你!随你便了!我……等……等……不及了!“边说边把大肉棒引到了桃源洞口,我腰身一挺就插了进去,”哎,翔子,你插得我好爽……唔……小野人,你……哼……哼。你可真狠……喔喔……受不了啊……喔……嗯……你的东西太……太大了…啊啊……“这样的呻吟声从她那性感的身体不断迸发出来,湿淋淋的淫水也不断向外溢出,沾湿了床单,也沾湿了我俩的性器官,我俩恣淫在肉慾的激情中!我嘴角溢着欢愉的淫笑:”我的女神,你……你满意吗?你痛快吗?“
“嗯嗯……你真……无聊……啊……哼……我快被你……插穿了……哦……
哦……“平日外型高贵冷豔的她被我挑逗得心跳加剧、血液急循、欲火焚身、淫水横流,她难耐得娇躯颤抖、呻吟不断。
我促狭的追问:“心肝宝贝,刚才你说什幺太大呢?”
“你欺负我!你明知故问……是你的肉棒太……太大了………嗯!“美豔的她不胜娇羞,闭上媚眼说,也许在她老公面前她也没有说过这般淫猥的性话,成熟性感的她此刻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蕩漾。我存心让端淑高贵的她用她呵气如兰的檀口中说出性爱的淫俗话语,以促使她害羞之心完全忘掉,真正享受到男女交欢时亳无保留的乐趣:”你,你说哪裏爽?“”羞死啦,你就会欺负我……就是下……下面……爽……嗯……哦!“被欲火完全掩没理智的她娇喘急促地越讲越小声。
我装傻如故:“下面什幺爽?说出来吧,不然我可就不玩啦!”她又羞又急:“是下、下面的小穴好、好爽……好舒服嘛……”她羞红了俏脸,呵气如兰的呻吟着。
我得寸进尺:“说出来让我听听,你现在干嘛?”
“唉唷,你要死啊,羞不羞啊……嗯”
我俩的性器官结合又摩擦得更深更深,紫红的巨大龟头不停在阴道裏探索沖刺,粗大的阳具不断接触阴蒂産生了更强烈的快感,娇豔迷人的她红着脸扭动美肥臀:“我……我和……你……啊……做……爱……嗯……我被你这小坏蛋插得好……哦……舒……服……哦……我……嗯……唔……我喜欢………嗯……你……这……样……啊“她舒畅得语无伦次,简直变成了春情蕩漾的美豔尤物。
她不再矜持,而是放浪地去迎接我疯狂忘情的抽插,从有教养高雅的她口裏说出淫言浪语已表现出女人的臣服和对性慾的共鸣。
我姿意的把玩爱抚她那双柔软丰盈微微下垂的滑腻美乳,她的乳房更加坚挺。
我用嘴唇吮着拉拨,娇嫩的奶头被刺激得竖立像个大葡萄,浑身上下享受那百般的性挑逗,使得她呻吟不已,淫蕩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得娇媚诱人:“哎!嗯……好……舒…服哦……拜托你……抱紧我……一点……好人儿………啊……嗯……哦“
淫猥的娇啼表露出她无限的浓浓爱意,她已毫无条件的将宝贵的身体奉献给了我。我知道娇美豔媚的她已经陷入性饑渴的颠峰高潮,尤其像她那成熟透顶的而又忙于工作,缺乏性生活的胴体,此时如不给她凶狠的抽插把她玩过死去活来,让她重拾男女肉体交欢的美妙,而使她重获欲仙欲死的满足,恐怕日后无法博取她的欢心。
我随即翻身下床将她的娇躯往床边一拉,此时她的媚眼瞄见我胯下那根兀立着红得发紫的大肉棒,那个巨大如鸡蛋的红色龟头炽热滑亮,看得让许多男人皆销魂蚀骨的她芳心一震。
我拿了枕头垫在她光滑浑圆的迷人雪臀之下,使她那乌黑亮丽阴毛覆盖下的阴阜显得高突上挺,我站立在床边分开她那双优美白嫩滑溜溜的玉腿之后,用手架起她的小腿搁在肩上,手握着硬梆梆的肉棒先用大龟头对着她那又红又湿的肉缝逗弄着,她被逗弄得玉臀不停的往上挺凑着,两片娇嫩的阴唇像鲤鱼嘴般张合着,似乎迫不及地觅取食物。“喔!求求你……啊……别再……逗……我啦……好翔子……我要……拜托,小坏蛋……你……你就……快点进来吧……哦“
我想是时候了,猛力一挺、全根插入小穴内直达花芯,并施展出过去令美女畅欢无比的老汉推车绝技,拼命前后抽插着,大肉棒塞得她的小穴满满的,抽插之间更是下下见底,把她娇嫩柔腻的花芯控揉得快感连连,也插得豔丽又放浪得忘形的她浑身酥麻、舒畅无比。
“蔔滋!蔔滋!”男女性器官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豔媚性感撩人的她如癡如醉,她舒服得把线条迷人的美臀擡高前后扭摆以迎合我勇猛狠命的抽插,她已陷入淫乱的激情中了:“哎,翔子……坏……蛋……哦……啊……好舒服……哼……唔……好……啊………我……好久没……这……啊……样……过……了……嗯……哦……你插得我都……快要死……喔……我的人……我的心……都给你……啦……喔……唔……哦……嗯……“
胴体已蒙上层香汗的她像失魂般的娇嗲喘歎,粉脸摆动、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漓、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蕩的媚态,脑海裏已没有老公的形影,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爱的快感中,论身心完全被我高超的做爱技巧和持久耐力所征服了。
她心花怒放、如癡如醉、娇豔欲滴的小嘴急促娇啼,她骚浪十足的娇喘,往昔端庄淑雅的贵夫人的风範已不複存在,此刻她骚浪得令天下男人忍不住都要射出阳精来!她爽得秀眉紧蹙,小嘴喃喃娇喊:“喔……喔……哦……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来……来了…….“
浑身散发着催情迷人体香的她娇嗲的呢喃,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烫热乳白色、香喷喷的淫水从小穴裏急喷而出。
小穴喷出淫水后依然紧紧套着粗大钢硬的肉棒,使爽到要死的我差点控制不住精门。爲了彻底掳取她的芳心,我竭力抑制住射精的沖动,把仍沈溺在性高潮的她抱起后翻转她的胴体,要她四肢屈跪床上。
她温顺的高高翘起那如白瓷般发光细腻而浑圆的雪臀,臀下迷人的肉沟完全暴露,穴口湿淋淋的淫水使粉红的阴唇闪着晶晶亮光,美豔得令人忍了住犯罪的她回首一瞥迷人的媚眸凝望着我:“小坏蛋,你想干嘛?”我跪在她的玉背之后,用手抚摸着她如丝缎般的雪臀:“好美啊!”
“哎呀!”娇哼一声,她双手紧抓着床单,柳眉一皱。
原来我手搭在她的诱人雪臀上,将下半身用力一挺,比鸡蛋粗的肉棒从臀后一插直入她性感又湿滑的肉沟。我整个人俯伏在她雪白光滑柔腻的美背上,用力抽送着大肉棒,这般姿势使她想起俩人像在街上发情交媾的狗?跟老公她从来没有玩过的花式,年青的我不仅阳具粗大傲人,而且性技术也是花样百出,这般交媾方式的做爱使得高贵冷豔的她别有一番感受,不禁欲火更加热炽。
她动情淫蕩地前后扭晃玉臀迎合着,美豔玲珑香滑的胴体不停地前后摆动,使得一双诱人坚挺雪白的乳房前后晃动着,我左手伸前捏揉着她晃动不已的乳房,右手抚摸着她白晰嫩腻、柔滑的美臀,我向前用力挺刺。她竭力往后扭摆迎合!
成熟美豔的她初尝狗仔式的交媾,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大肉棒在玉臀后面顶得她阴道深处酥麻快活透顶,她红红的双唇发出令天下男人灵魂出窍的娇啼,“蔔滋!蔔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两具肉体如胶似漆的结合,真是名附其实的癡情男女。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啊……嗯……你……很会玩啊……小翔子……我被你弄得好……舒……服……啊……哦……我……要…死了……啊……啊……哦……嗯……哼……啊……喔……哦……“她欢欣无比的急促娇喘着:”翔子,人家受不了啦……你好勇猛……好大的肉棒……美死了…好爽快……我……又……要来了……啊……哦……啊……“
她激动的大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声是否传到房外,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了晶亮浓浓女人肉香的的汗珠。我特意不容她有喘息机会,大肉棒更疯狂忘形用力的抽插,所带来的刺激竟一波波将她的情慾推向高潮浪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小穴口两片娇嫩的阴唇随着大肉棒的抽插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小穴狂喷大量热呼呼乳白透明的淫水来,烫得我大龟头阵阵酥麻。
接连而至的性高潮,竟让她一身雪白的肌肤显出淡红色。她星目微张,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我感受到她的小穴正收紧吸吮着龟头。娟姐的淫呼浪叫,激得我更加疯狂,就像野马一样,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湿透全身,又抽插了几百下,将近半个小时,林娟这时被搞得淫水流了三、四次,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野……人……死…翔子……我……哦……都……泄……了……啊……几次了……啊,再…做…下……去……哦……嗯……真要被你……弄……死……哦……了……啊…你……你就饶…饶……了……我……吧……快……快……把……你……那……射……射……给……我……吧……哦……啊……我……我……又……来……了……啊……嗯……哈……哦“说罢一股浓浓的淫精喷向龟头,阴唇一张一合,挟得我也大叫一声:”娟姐……我的宝贝……小穴的亲宝贝……我……我好痛快……我也要……要射……射……了……哦!“
我快速地抽送着,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亲爱的,好爽喔……啊……哦”
她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啊……,你的翔子也要射精了……”
她拼命擡挺着玉臀迎合我最后的沖刺。
快感来临了,我全力抽插了二十来下,全身一麻,精门大开,炽热稠密滚烫的精液“蔔……蔔”狂射而出,足足暴射十多秒锺,直达她娇嫩柔腻的花芯深处,注满了她的小穴,长期处于性饑渴状态的她那堪如此强劲亢长又滚烫的刺激,她疯狂地抖动着浑圆雪白的美臀,上下前后起伏扭动去迎合我的射精,粉嫩似白玉般的足趾紧紧蠕曲了。“喔……喔……在太爽了……啊……射到我五髒六腑了!啊……“她如癡如醉的喘息着俯在床上,我倒在她的背上,小穴深处有如久旱的田地适逢雨水的灌溉、滋润,激情淫乱的苟合后汗珠涔涔的我俩,满足地相拥着甜甜地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悠悠醒过来,只见床单上湿濡狼籍一片,房间裏弥漫着香水和体液混合起来的气味,回想起刚才抵死缠绵的交欢,真是无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恋难忘的甜蜜感。林娟没想到久别重逢的我床技如此高超、花招百出。
若非机缘巧合,阔别十年竟能在同一个车厢上见面,使她得以重新享受到男女交媾的激情,真正体会放蕩的性爱滋味,否则她下半辈子可能只做工作的奴隶,活在世上不知真正的性爱是什幺滋味了。
情深款款的她搂着我又舔又吻,并用丰腴性感的胴体紧贴我。被热情奔放又性感撩人的她一吻、爱抚,我醒了,同时热情地亲吻这位风华绝代、骚入骨子裏的她的雪白粉颊、香唇。双手也在她光滑赤裸香滑的胴体乱摸乱揉,弄得她搔痒不已。
“老婆,你舒服吗?满意吗?”我轻咬着她的耳垂问道。双颊娇红的她羞怯怯低声地说:“嗯……羞死了!你可真厉害,我真要被你玩死啦.”“心肝宝贝,那你做我太太嘛,我会天天都让你你爽歪歪的.”我舔舐着她玉雕般的脖子。
她更羞得粉脸通红:“哼!真脸皮厚,做你的太太?唉,你说可能吗?”
“亲爱的,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爱你、疼惜你的。哦,你刚刚不是也如癡如醉的喊丈夫吗?”闻言后她粉脸羞红的闭住媚眼不敢正视我,撒着娇不断扭动着上身:“哼!你、你还和过去一样爱笑话人。人家是真的受不了才开口大叫的。你、你坏死啦!“女人味十足的她嗲嗲地撒娇后紧紧搂抱我,再次送上她热情火辣的热吻。
临分别的前一个晚上,林娟走进我的房间,一番亲热以后,她用那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幽幽地说:“翔子,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下回见面不知要等到什幺时候呢!”“那还不容易,要是想我了,给我打个电话,我飞去见你不就行了?”“傻瓜,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你对我的心意我懂,可回去了我可不能像你那幺自由。翔子,今天晚上让我来好好爱你一下。”说完,就坐到我的身上,把黑瀑布般的头髮解开披散下来,主动地褪尽衣服,一丝不挂。
林娟生得高贵大方,娇媚之态不现于形,风姿万千,全身皮肤雪白娇嫩,光滑柔细,半球形的乳房非常丰满,微微下垂,乳头不大呈暗红色,乳晕呈紫红色,略微有点赘肉的的小腹很平坦,隐约可以看见几条浅浅的花纹,阴阜像个小馒头似的高高凸起,阴毛乌黑,玉腿修长,臀部丰肥,又圆又翘,时间把她雕琢得更具风韵,美得让我有点目眩神迷。我努力把这一切看得更加清楚,把这美妙的身影深深刻进我的脑海。
林娟伏下身子,温柔地吻着我的额头,吻着我的脸颊、胸膛,小腹,最后轻轻地握住我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的大肉棒,檀口轻张,含着龟头,小巧的香舌不住地在马眼上舔着,划着圈,我脑子晕乎乎的,整个人像是躺在棉花裏轻轻的漂上了云端,擡头向下看去,只见她杏眼朦胧,桃腮飞红,云鬓淩乱,几丝黑发被汗水粘在粉白的面颊上,性感迷人,在陶醉中还参杂着一点类似绝望的神情,我的心裏不仅充满了占有她的慾望,更有对她的怜爱,这是个让我真正刻骨铭心的女人!
我的双手不住地把玩着她那对丰满肥白的乳房,她一边忘情地亲吻着我,一边低声地呻吟着说“唔……嗯……翔子……不许笑……我……你让……让我真正…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这时,我的肉棒在她的爱抚下变得又大又硬又热。我要把对她所有的爱恋全都奉献给她,我的爱人,我的女神……
“哦……娟姐……我……我太舒……服了……快……快……把你……给……给我吧!我爱你……我的好娟娟……啊!“她听见后,娇慵地擡起身子,伸手握住我的肉棒,把自己的肥穴对準了龟头,臀腰用力往下一压。
”啊!好胀……啊……爱死你了,我的小野人……“我的肉棒被她那肥满的阴唇紧紧包挟住,暖暖的,湿湿的,滑滑的,只觉得四肢百骸,酥、麻、酸、痒,那种滋味真是不可言状,说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宝贝!好胀啊……也好舒服……”她开始慢慢的扭动臀部,我的双手轻揉着她的乳房,尤其是那如葡萄般一样大,呈暗红色的乳头,豔丽醒目,真让我爱不释手,越揉越起劲。
我在下面用力挺了一下,“啊……嗯……哦”她轻轻哼了出来,星眼迷离,柳眉微皱,娇喘吁吁,真是妩媚极了,她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头,娇喘连连,喃喃说道:“我的心肝!……刚才你那用力一挺……差点把我的魂……魂都顶……没了……啊……狠心的家伙……哦……嗯“”娟姐!你都生过孩子了,小穴还那幺紧小,把我的鸡巴包得好紧,而且身材保养得那幺好,皮肤又白又滑,尤其这一对乳房,又白又大,又细又嫩,弹性又好,摸起来真是过瘾!你就像一朵盛开的美丽花朵,真是百看不厌,我好爱你,真想把你一口吞下肚去,我的娟姐……
我爱你……“我肉紧的说完,低头含着她的肥奶,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的乳头,一手在她腋下及乳房边缘、腰的上下不停的抚摸、揉捏不已。
而大肉棒也开始慢慢的一上一下地挺动,林娟也扭摆着细腰,旋转着臀部,配合阳具的挺进,坐压到底。
“亲爱的……小冤家……你碰到我的花心了……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坏家伙……你顶死我了……“她一面淫叫,一面疯狂的抛动那肥大白嫩的臀部,拼命的套动,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胸肌,一头美丽的长髮随着身体的运动飘散着,香汗淋淋,娇喘吁吁,我发现她有点累了,把她搂下来,贪婪地亲吻她的芳颊和樱唇,后来她又坐起身来,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的在磨、在转。子宫口不时地在收缩,放开地吸吮龟头,使我痒到心裏,舒服得直叫:”亲娟姐……好……娟姐……好舒服……真美死我了……再套重一点…………小穴……再吸……一下吧……哦……啊……真……舒服……“
我们两人紧紧搂在一起,浪成一团,林娟套得更快,淫声百出:“乖翔子…亲翔子……我……我……不行了……我……快……被……哦……啊你……整……死了啊……嗯……好痛快……哦……啊……要命的……家……伙……坏……蛋……哦……啊……我……来了……啊……啊……呀……“浪声未完即一泄如注,淫水顺着阳具流出,弄得二人阴毛湿糊糊的,娇躯一阵颤抖,精疲力尽地从我的身上下来,俯卧在我的身边,那只藕臂轻轻地放在我的胸前,昨天陪她到”
新天地“閑逛的时候,我在一家花店买了一束娇豔的玫瑰送给她,我知道她喜欢玫瑰和百合。不知何时她把几朵玫瑰花的花瓣摘了下来,撒在床上,现在几片猩红的花瓣被她的香汗粘在身上,给人以香豔刺激的视觉沖击,我抚摸着她还算纤细的腰和滑腻的背,嘴唇吻着她那迷人的樱唇,林娟以没有过的热情回吻着我,非常用力的拥抱我,尽情缠绵了很久,直到我酣然入睡……
第二天醒来,发现偌大的床上躺着的只有我一个人,枕头上她的体香尚存,环顾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几天前她放在写字台下面的旅行包和摆在桌面上的笔记本电脑已经不在了。一阵眩晕之后,转脸看见床头柜上有个盒子压着张纸条,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拿起一看,纸条上用一行娟秀的小字写着:“我是天空裏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灭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忘记我吧,翔子!“
纸条上的两行字被洇湿了,还没有干。盒子裏装的是个精致的美国産银白色的“Zippo”打火机,上面用德国花体字母刻着我的名字。我发疯一样地沖到窗前,睁大双眼拼命搜索,楼下的马路上只有几个晨练的老人,根本没有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背影,顿时感到思绪如麻,失望地拿起火机,木然地打着火,转身向镜子裏望去,一张吻痕尚存英俊的脸庞上,不知何时平添了两行泪痕……